看见自己的侄子平静超然的样子,不为自己的话所动,有些市侩的镇南侯接着往下说去。
“西境那一事,你们几兄弟虽然手上的力量都有折损,但明显你损失更为惨重,朝歌那人不仅实力强硬,还颇有脑子,结果就死在哪了。”
徐挽空停下夹筷的动作,不温不火道:“人都已经死了,没什么好惋惜的,关键是我们之后要怎么做?”
左右看了一眼,镇南候搬着椅子坐到徐挽空身边,“侄子,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江南那些大户,要什么条件才愿意帮我们?”
镇南候装作怒气冲冲道:“那些混蛋,自然是想要一顿饭就能喂饱的贱民替他们每日每夜的干活,什么丝绸工坊,酒坊,瓷窑,良田都是要人。
你也晓得江南那里百姓用工有多贵,中原这边也不好找人,运来运去都是麻烦事......”
徐挽空扭头盯着镇南候,后者感受到目光中的别有意味,心里有点发虚。
“我清楚了,不就是要人吗,西境凉莽苍三州都是逃难的灾民,我会让未央楼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