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说道:“除了死,那就只有苟活……但我们如何能苟活?我们苟活,对得起朝廷吗?对得起陛下吗?”
远处的苏傲已经带着兵马冲锋了过来,激烈的马蹄声,凑成一团,将整个地面震得地动山摇,如此也将沉迷中的郝南仁给振醒。
苏傲大叫:“杀啊,将朝廷的兵马,片甲不留!”
“杀!”大队人马如同山崩地裂,又如一道巨大的泥石流,杀入了郝南仁的阵中,那可真是狼入羊群,汹涌澎湃。
一路上杀人无数,尤其是那些骑兵杀过去的时候,如同泥牛入海,到处碾压,一把大刀如同菜刀一样砍瓜切菜,那些正规军如何是对手,他们可都是温室中成长起来的士兵,空有数量,却没什么质量。
而北境的士兵每天都生活在危急之中,不是敌人的威胁,就是草原上的流寇,可以说是每天都活在忧虑之中,所以他们就拼命的训练。
整个南越最精锐的部队除了通明寺和大内侍卫,就是这些人了。
所以他们杀入粮仓,已经成为了单方面的碾压。
看着人头在自己眼前一个个翻飞,看到周围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看到那些曾经还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同僚现在却身首分离,郝南仁已经崩溃了,脸色惨白,手指颤抖,早已经失去了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