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薄东城,满脑子疑问的时候,叶锦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她也端端正正跪在薄东城的身边磕了三个头。
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灵堂上响起。
“老太太,要怪就怪我,是我执意要宴时和棠梨离婚,东城拗不过我,所以才斗胆跟您提了一嘴。”
“如果我知道这件事会害您离开,说什么都不会……”
哽咽着低泣,
“妈,您原谅我!”
满堂哗然。
因为要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所以客厅的门敞开着,有寒风簌簌拍着纸扎的花圈,凛来一股肃寒之气。
那股风好似也吹入了我的心扉。
我看着唱作俱佳的两人,脸上麻木的没有一点表情。
谁能想到,薄东城和叶锦为了遮掩丑事,竟然会把白盈盈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他们这样明目张胆,无非就是认为证据已经被销毁,我纵然要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
愤怒成倍数的在胸膛中发酵,我的目光凝着薄奶奶遗像上温暖的笑容,豁然要起身。
但是下一刻,手腕蓦地被身侧一股劲力扣住。
转过头去,薄宴时沉静的眸近在咫尺,“不要轻举妄动。”
想到薄宴时说的,拿到薄氏集团的控制权,才能将一切真相大白,我强忍了那股揭穿一切的冲动。
叶锦的话引的薄西晋愕然,二伯母和他对视一眼,说道:“大哥大嫂,你们为何要宴时和他媳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