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大卫用蜡笔在浴室帘子上写出提示语,宴会外妻子出轨的梦境闪现越发具体,两个线索场景都运用了抽象的黄色光线象征内心的狂躁和不安. 捉迷藏看似是父亲安抚女儿的一种治愈游戏,实际暗示查理和大卫这对父亲双重人格的心理斗争,大卫作为心理医生习惯从他人身上找毛病,他偷装摄影机观察邻居夫妻的争吵,希望治愈他人的家庭问题来拯救自我的心灵,但当他打开书房看到未拆箱的书籍和空白的笔记:本我的快乐准则被隐藏在心中最安全的角落,自我以治愈女儿心病的谎言来压抑本我,. 看到了所有“成长”的样子. ”南方”之于父辈是故园,更是童年,是每个人曾安居过的伊甸园,父与女都经历着超越时与空的放逐,可能以家国破裂这样激烈的发生过,更多的是以成长自然而然的幻灭形态表现出来——对于孩子,幻灭不仅仅是偶像的垮塌,更是遭忽视而产生被遗弃感后,对自我价值的第一次怀疑;而对于父女,是依恋在若即若离中被安稳的送到终点. 从伊甸园被永世放逐之后,父亲尝试再次堕入幻想之中,追逐着过往走向死亡;女儿的幻灭换得成长,回到南方探寻父亲的幻想发源地 未完之作,难怪一直觉得将隐约的政治表达诉求和主线里的少女心思难作融洽. 电影的情感表达细腻得不可思议,少女缜密心思的每一丝松动,独属孩童的趣味,丝丝入扣. 艾利斯渐变式的打光是一绝——庄严的宗教感、表现主义式舞台倾向,溶解在回忆录的断章和绮丽文风中很是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