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半晌后，她才结结巴巴说出这么一句。
这种时候，这么说总是没有错的。
纪茗心歪头看着她：“我只相信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
王妈妈闻言膝盖一软，瘫在了地上，身子慌忙往后退：“不，大小姐，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吧。”
纪茗心原本就是在逗她，杀个人不难，但毕竟是侯府老夫人身边的人，她回去不好交代。
暂时她还没有跟宁德侯府撕破脸的打算。
纪茗心对王妈妈目前的表现也还算满意：“现在回去睡觉，今晚你没有出来过，日后若是让我听到一句风言风语……”
她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笑的温柔：“我猜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王妈妈死里逃生，声音抖的不像样：“不会……不……不，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出来过。”
纪茗心吩咐白芍：“你送王妈妈回去。”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黑衣首领已经晕了过去，纪茗心将几根银针甩到他的腿上止了血，吩咐道：“把他单独关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让人将穆连城扛进了她的屋里。
见此，白菱几个都有些诧异，她家小姐艺高人胆大是没错，却不爱多管闲事。
白菊诧异地跟白菱悄悄嘀咕：“小姐竟然没有将人扔回江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