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肉眼可见的不开心,“陆知夏,你这么会心疼别人,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也几个月没休息了。”
“你一个资本家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你在家里动动嘴,程秘书就要跑断腿。”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怪不得说不能跟资本家共情,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理解打工人的艰辛。
靳斯言靠在椅背上,身姿慵懒,“给他休假可以,我们复婚?”
又来了!
我顿觉无语,自从搬回别墅,这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从开始的住在一间房,到时不时动手动脚,后面又开始要复婚。
每次我都果断拒绝,没想到他还没放弃。
“不可能,靳斯言,我能答应住在别墅已经是做了让步,你少得寸进尺。”
靳斯言不以为然,“那他就不休。”
见气氛有些僵,程泽识趣开口,“靳总,我现在就去S市…”
话音未落,我拍桌起身,“不许去!”
自己也是打工人,对程秘书特别能感同身受,再说这事本来就是靳斯言不对,自己要赶后面几个月的工作,非要拉着别人一起。
“程秘书,你回家休息吧,给你半个月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