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叛徒,我不是奸细,但谁会相信?即使我说得口干舌燥有谁会相信?心中觉得凄凉。
“你是瀚国人?原来你也只不过是混进我沧军的一个可鄙奸细,当初还贼喊捉贼,捉拿狄国奸细骗取我们信任?真是好手段!”
“如果不是今日逼出你这条大蛀虫,还不知道要贻害我们沧军多久?枉我们将军还如此宠信你,对你牵肠挂肚,今日我就索你的命,你受死吧。”
他大刀一挥,脸一横,杀气与怒气充盈于天地间,可以看出他对我已经是恨极,那发出寒光的眼如一把把利刃,似乎要将我身上的肉全割下来,才解他心头之恨。
自古以来大家都最痛恨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军营也最怕这种见缝插针的奸细,让人防不胜防,对于右先锋这种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更是恨不得将我这种小人碎尸万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所以他话说完,不容我解释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他依然那样急躁,依然那样疾恶如仇。
我侧身躲过他凌厉的一刀后,急匆匆地辩解说:“我不是混进沧军的奸细,当初进入沧军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有朝一日沧瀚两国会交战,我从没有立什么坏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