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刑房回了正堂,一路上除了最开始跟裴子绪唠了几句,他走之后,顷刻间便也安静了下来。
秦陆白望着始终沉默不语的云舒,忍不住道:“你这几天都怎么了,话一天比一天少?”
坐在靠椅上,秦陆白执了茶壶倒水,不忘注意观察他反应:“怎么,是心里面有事?还是觉得最近刑部接的案子棘手?再不然就是累了?要是累了倒好办,允准你休息一天,刑部有我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云舒接过他递来的茶水:“我心里面没有藏事,就算有,也只是忧心最近的案子而已。”
秦陆白浅抿一口茶水,闻言,挑了挑眉:“怎么,还真是累了?”
云舒淡淡一笑:“倒也没有觉得很累,只是觉得自己经验不足。前几日奔波于宫里宫外找线索,倒还觉得应付得过来,但是一旦到了审问,查案这些事上……”话到即止,不再说下去。
秦陆白仔细辩着他话中的意思,再看他一脸无奈的模样,恍然间明白过来,拖着尾音长长“哦”了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