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青珠不敢。
因为一旦把记忆中一些破绽联系起来,真相便呼之欲出了。
她不愿相信,自己真心相待,尽心辅佐之人,一开始便是对她存了赤裸裸的利用之心。
那她之前那些努力,那些证明,岂不是如同笑话一般?
骊青珠蜷起双腿,隔着被子抱住膝盖。
白枝起身时,她闷闷问道:“你来告诉我这些,又想做什么呢?也想让我心甘情愿做你的走狗,还是任你利用的棋子。”
白枝深吸一口:“本宫不过觉得,你也有权知道全部的真相。”
她将张肃的供词用茶杯压在桌子上。
白纸黑纸下侧印着一个血淋淋的指印,像是一种无声的讽刺,嘲笑着骊青珠曾经自以为是的真心相待。
走出了厢房,团子挂在白枝耳边问道:“宿主,你确定这样可以离间沈翊与骊青珠吗?”
白枝笑:“倘若沈翊没做过,自然是离间不了,但是,他敢保证,自己一开始没有存利用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