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金玲不语了,她明白了他的全部心思,内心也为他担着愁。在当今社会,女子往往是被娶的对象,可以不担忧,或者像别的姑娘那样去苛刻要求一点点也未尝不可。当她看到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容消瘦、英雄气短的时候,不觉心疼起来。
“唉,我们两个要是下乡知识青年就好了,两个人把行李和东西往宿舍并摆一放,支上个炉子就成夫妻了,多简单!”
“那是结婚‘革命化’,你羡慕?”
“没条件就羡慕,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其它就次要了。”
“他们是没讲究,因为父母不在身边,说道自然少了。”
华雕龙没有再接话,点上一支烟吸着。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他想:“这哪里是恋人,分明是谈判双方,“唇枪舌剑”么,放在前女友柴莹莹身上绝不会这样。”他一不愉快就想起热情、活泼的“印度姑娘”。恋人之间很需要理解,不理解,不知音,怎能称为恋人?他有美好的追求,那就是与眼前这位比较理想的娇羞女郎结合。娶她也许是一种满足,至于所说的真爱,他好像是不敢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