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暮言听过谭鹤此名,祖父还在时总是念叨此名,对儿孙叮嘱此人对齐家有大恩,来日若有机会定要偿还。
他这个孙子还未偿还恩情,倒是先把恩人给算计一番。
眼瞅着四下无人,王暮言才敢说:“关于谭鹤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只是齐家有个秘密或许与他有些关系。”
“可否能告知?”
“那是我祖父齐客至身陷牢狱之时,他的徒弟告诉他的,说是那间房间中当时还有一个人,是被藏在箱子里的人,那箱子装的都是各藩国送给先帝贺寿的贺礼,而这一份贺礼不是宝物而是一个人!”
“送人?”
这是何意?
“那个人,长相与当时的太子中舍人现在的太傅模样相似!”王暮言好似在说什么皇家秘辛般小心翼翼:“我想了这么多年,如果此人所言非虚或许就能解释为何当初先帝大半贺礼被盗一事。”
怕谭安若不懂,王暮言提醒道:“若是哪个藩国真送进来一个人,那么此人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抹掉自己被运进来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