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张嬷嬷眼神一亮,急声问:“当真?”
绿韵忙不迭地点头,肯定的,不然县主交了一条没有落红的元帕,肯定要被晏家说不洁,估计刚刚新婚县主就要被晏家休回家中,国公府也会跟着出丑。
张嬷嬷暗暗松了一口气,曾经有过就好,但县马爷那方面估计真的有障碍,新婚之夜那一次肯定是费了很大功夫才办好的,县马爷肯定是肾虚。
张嬷嬷惋惜轻叹,年纪轻轻的,又没有纵欲过度就虚成这样,大概是跟熬夜苦读诗书熬坏了身体有关,这个得好好补补才行,不然年纪大些,身体更糟糕,届时喝药当饭吃都不管用,那县主可怎么办?
绿韵看张嬷嬷脸露担忧之色,也跟着担忧起来,忐忑地问:“张嬷嬷,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张嬷嬷说着严肃着脸看她们,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今晚我问你们问题的事,你们可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就是跟县主也不能提。”
绿萼有些费解:“为什么不能跟县主提啊?”
张嬷嬷脸色僵住,县主从不提这种事,每天跟县马爷开开心心的,不就是为了不伤县马爷自尊?还在县主面前提,岂不是惹县主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