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陆寒便足可断定此人是个毫无价值的傻逼,他大概这辈子唯一体现自己价值的时候,就是去死的时候。
前提是吴有缺愿意让陆寒和北周皇子见上一面,那徐蓄才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朱廷贤侧目扫了鲁恕良一眼,
此人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难怪他穷尽半生就只能做个县令,太蠢。
这需要问吗?
政治本来就是一场欺骗的艺术,政治家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放屁。
“不能指着徐蓄才的命换吴有缺让我们与拓跋仁厚见上一面,吴有缺奸诈狡猾,他绝对不会为了杀徐蓄才而冒着巨大风险,安排我们和拓跋仁厚见面。”
“一点希望都不要抱有。”
朱廷贤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住吴有缺或是侯府致命的把柄,才能迫使他们交出拓跋仁厚。”
还有一个办法,直接去抢。
朱廷贤没说,因为几乎没可能。
那可是庐江侯府,北周南唐争夺二百年,庐江侯府始终屹立在庐江,犹如浪潮中的万年礁石,岿然不动。
能不能攻进侯府姑且不说,陆寒要用什么名义强攻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