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绝望，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准备随时将他吞噬。
“那我该如何才能为她做些什么？”萧凡咬牙问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的哀愁。
老者此时却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双眸中也闪烁着不可言说的情感，仿佛对萧凡的坚持与不甘有了更多的理解。
那声音又道：“缘分，天命，这些都是无法强求的。或许你可以去寻找与她命中注定的缘分，去探寻你们之间的因果，只有找到了那一线缘分，或许才有机会破解此难。”
萧凡的心如巨石，重重地压在胸口，几乎让他窒息。
但在心如死灰之际，他的脑海中又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老者，“那么请问掌门，我可以加入玄洧门吗？若我是玄洧门的弟子，那么我与掌门、与玄洧门就有了因果关系。这样，玄洧门是不是就可以出手，救我的皇后了？”
玄霄殿内的空气再次凝结。
老者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那先前的震惊、疑惑和欣赏，此刻又增添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情感。
虚空之中的声音沉默了片刻，然后又响起，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意想不到的惊讶：“你，大夏的皇帝，愿意加入我玄洧门，舍弃你的江山社稷，仅仅为了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