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推不开啊?”门外守祠弟子疑惑道。
江成月被这一番惊得睡意全无,几乎没从床榻上弹坐而起,扫视了一眼室内的满室狼藉。
他在这边住了有段日子了,对这些弟子的作息规律还是很了解的,他们也不是天天会来打扫,一般每隔三日过来一次。江成月每次都算好了时间在他们来之前已经藏好了,并施法将室内被自己动过的地方恢复原样。可昨天李云珩回来了,他满心除了激动兴奋压根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记得起来今早正赶上那几个弟子要过来。
“怎么会推不开呢?”另一个弟子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没使劲儿?用点儿力呀。”
江成月惶恐不已,低头看自己寝衣就象征性地半挂在身上,浑身上下全是李云珩留下的痕迹,吻痕掐痕指痕就算了,咬痕还有好几处,齿印都清晰可见,果然是属狗的,那么爱咬人呢。擎昌君忍着老腰疼,顾不得去埋怨他,一边慌慌张张地系着寝衣系带,一边转头去看李云珩。
李云珩尚还没醒,朝着他侧身而睡,纤长的睫毛被晨光照得有些透明,一样衣衫不整,浑身都是暧昧痕迹,江成月非常心虚地发现李云珩不止肩背被他抓出血印,竟连他那张漂亮的脸都不知何时遭了他的毒手,还留了一道清晰鲜明的红痕从锁骨到脖侧到脸颊,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