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变化,如有助于实现这些变化的经济基础的变化一样,不可避免地是复杂和不平衡的。几十年来,现代城市才逐渐成为了后现代城市。物之城和符号之城之间的关系,某种程度上也同样是复杂的,需要一些限制性条件。人们很少遇到任何没有条件限制的实体或隔离区——一会儿是物之城,过一会儿是符号之城——而是一种既有物又有符号,却又与现代和后现代城市都不相同的复杂平衡。作为任何资本主义的固有部分,物以及物的消费对于现代和后现代资本主义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包括都市资本主义,尽管今天的物通常不是在美国城市制造的,而是在结构上类似于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美国工业城市的外国城市制造的。然而,对于符号和物来说,美国城市本身仍然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和交易场所。这些复杂之处也反映在本章讨论的文学和艺术中。就像每一部小说所描绘的城市中的现实世界一样,在德莱塞所描写的芝加哥和纽约(尤其是嘉莉妹妹里具有特色的百老汇和广告牌上的灯光)中也有各种符号,在多斯·帕索斯的曼哈顿(这本小说以对渡口船头周围漂浮的碎屑不厌其烦的详细描写开篇)以及吉布森的全球城市(尽管那里的东西几乎总与消费品牌相关)里,同样有大量的物。尽管可能有人会反对,我自己仍然认为,这三部小说反映出了物与符号平衡关系的变化——从主导现代城市的物到主导后现代城市的符号,再一次,伴随着消费品牌意义形态的进一步转变——这标志着都市后现代性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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