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邵子琪不打算走,坐在门口,打算赖到地老天荒的架势,让晏娇匪夷所思。
她忍不住说道:“邵子琪把哥哥的当成圣旨了吗,无论怎么样都要达成,不达成要砍头?”
不至于吧,真的不至于啊!
亭曈只是淡然地说道:“人家看中亲情罢了。”
晏娇:“??你这是在讽刺吧。”
亭曈摇头,“没有呀,不管怎么样,他挺看重他哥哥,为了哥哥一句话肝脑涂地。”
“噫……”晏娇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你别说了,我怎么瘆得慌呢,总感觉莫名其妙,我有点怕!”
这种肝脑涂地正常吗?
怎么这么狂热,狂热得有点离谱。
亭曈不甚在意地摇摇头,晏娇眼珠子转了转,“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亭曈:“谈不上喜不喜欢,因为,没有沟通的必要,没有逻辑的沟通最折磨人。”
沟通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有些人连问题都搞不清楚,才是最致命的。
早风晴,晚风雨。
傍晚时分,闷热的天气吹起了风,可并没有驱散闷热,热风吹拂反而更燥热了,天空凝聚着乌云。
邵子琪又按了几次门铃,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他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神色无助。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