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武将和文官很少能掺和到一起,性子和兴趣都不同,很难说到一起,就算没话找话也累得慌。
这边内阁几个辅政喝得十分高兴,黄炳廉喝酒上脸,一脸红彤彤地说道:“听说澶渊之盟有诸国签押见证,高丽使者却拒绝签名?”
卢多逊道:“当时在下就在澶州。事儿是这样的,高丽军闻大许军北伐,便联手女真部落攻辽国腹背,兴许是急于想与我国分‘东丹国’,高丽人并未遣使告诉我国,故谈不上与我国联军攻辽国;既然大许、高丽无联兵之盟,于是咱们与辽国议盟、也就称不上背叛。”
黄炳廉摇晃着脑袋道:“高丽人显然不这么认为,其使节当众不满,便可知也。若官家问起此事,你们打算怎么对答?”
这时左攸淡定道:“官家早就有数了。高丽使节此番愤慨,但很快就会派人入朝与咱们修复关系;不然他们既与辽国结怨,再与大许生隙,岂有能耐同时与两大国为敌?诸公勿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