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片刻,她还是决定明早再把那颗掉下的药找出来。
江知渺回到床上,盖上被褥。
可能是身边多了一个人,也可能是少吃了一颗药,药效没有往日那么大,她久久睡不着,只能听见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手肘撑起,她坐起身,漆黑的长发如铺滑落。
男人还在睡梦中。
江知渺嘴唇微微一抿,伸出手指,指腹刚刚触碰到男人温热眼皮。
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攥住江知渺。
他把她拽起来,压在身下。
滚烫呼吸喷洒在耳侧,江知渺瞳孔微缩,抬头看去。
正好和沈卓温那双眼睛对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根根分明的睫毛映入眼底,他神情冷厉,手指覆上她脉搏上方的皮肉,微微摩挲。
顷刻,身体倾覆下来。
灼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长驱直入。
他的吻粗暴又蛮横,撬开唇齿的同时,铁锈味流进喉咙里。
江知渺屈膝抬手,抗拒的想要推开沈卓温。
沈卓温提膝压在江知渺的小腿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举过头顶,他的呼吸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粗莽,就像一只不知疲倦,只知索取的野兽。
撩拨着,亲吻着。
勾出江知渺心底的那丝欲望。
江知渺完全反抗不了,呼吸节奏乱掉,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卓温亲上她的眼皮。
不同刚刚旖旎狎玩的风月情欲。
这个动作虔诚而温柔,像是她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