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璄清闲道:“一般我要拿的东西,没有还的。”
卫卿道:“那只是普通的家信,有何重要的情报值得你截我的信的?我不过是想找回我的家人,还有向义母问声安好,这也碍着你了?”
卫卿抬眼看他,刚好走到十丈处的一盏灯下面,他的侧影非常柔和,身上又夹杂着一种寒霜一样的清冷。
且看他一副心安理得、问心无愧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遂卫卿停下脚,跟他心平气和地讲道理:“只要我没妨碍谁、危害谁,与谁通书信、书信的内容是什么,这完全是我的自由和隐私,人权你懂不懂?殷都督,良心你没有就算了,但羞耻心是个好东西,你得有啊,偷窥别人隐私,你不感到羞耻吗?”
殷璄一丝动容都没有,道:“是首辅先看的,你怎么不去骂他?”
就凭他这毫不知错的态度,哪有什么羞耻心……
卫卿抽着嘴角道:“我看你俩都是吃饱了撑的,首辅看了好歹要还,殷都督看了怎么不还?信在哪儿,到底还不还了?”
话音儿一落,还不待殷璄回答,怎想这时黑市上突然出现了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