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段知府出门迎接,下车道:“为孤这般耽误段大人时间,实在是孤的不是。”
说这话的太子面容清癯脸上挂着些许苍白,似乎弱不禁风模样。
“然后呢?”
冬梅好奇追问了句,在唐家帮着唐诗做事,倒是让她有些不分尊卑,到了其他府邸只怕就是要挨板子的那种。
许蓟安不以为意,“然后我那岳丈就搀扶着太子进了城,这皇族中人一个个都一百个心眼子,说话可是得注意些,亏得我那岳丈是文官出身,真要是个赳赳武夫怕不是早就掉进他的陷阱里面了。”
倒不是许蓟安夸大其词,只是远远看着太子的确贵体欠安模样,任谁都会心软几分。
人心软时不免会心软。
小事上心软不要紧,偏生段知府关系到河套府,哪能心慈手软呢。
所以少说话便是。
至于太子不高兴,随他去。
当然太子也没不高兴,入住到驿站后,甚至还兴趣勃勃的出去看了一圈,他显然对河套府兴趣浓厚。
段知府自然得作陪。
许蓟安远远跟着,瞧着问东问西的太子,觉得这个人可是比那端王难缠多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都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