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自己会算好时间准备好东西,这些天忙的太狠反而忘记准备。
丫的,栽了!
生理期是她永远的痛啊,谁懂!
正当她疼的在床上来回打滚儿,后面衣襟都被汗浸湿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草儿,我可以进去吗?”
音色清冷磁性,是陈苓川!
他,他怎么来了?
李野草强撑着睁开眼,勉强能隔着明纸糊的窗户,看清楚外面高大颀长的身形。
“进……”
疼的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就连回应声都气若游丝,小的几乎听不见。
更别提陈苓川站在门口,与她的距离。
“草儿?”
没听到回应,陈苓川疑惑的又唤了一声。
“难道没在家么。”
吗的,越急越出错。
李野草一着急,腹部疼的更厉害了。
拜托,真的很想原地去世。
随机用尽浑身力气,将床头小木柜上的铜制香炉打翻。
在外面听见动静的陈苓川顾不得礼仪周全,眉头一沉,直接踹开了房门。
一进去就看到屋内床上的人儿脸色苍白,汗水已然打湿了枕头。
好看的柳叶弯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痛苦又难受。
陈苓川的心脏好似被攥紧了随意揉捏,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