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我要睡了,傅总你自便。”
门外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就是类似腰带落地,金属扣碰撞到地面砸出来的声音。
“一会儿别哭……”
听到这五个字,宁矜一激灵。
本能就想到两个月他和傅宴青那次,男人在她耳边压抑而沙哑的话。
一会别哭……
咔嗒。
门锁开了。
身穿三件浴袍,将自己裹成粽子的宁矜站在门后,一脸木然。
“傅总有何……”
‘指教’连个字还没说出口,宁矜就被傅宴青的造型搞懵了。
平常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还夹杂几片树叶。
黑色的西装裤腿上蹭上几道泥土,白色的衬衫纽扣也蹦掉几颗,细看的话,衣服上还有一撮金黄的狗毛。
“你,你翻墙了?”
傅宴青脸色更冷,越过他,将身上的衬衫一扯。
剩余的几颗扣子应声崩断,露出原本遮掩着的腹肌。
由小腹一直蔓延到人鱼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