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些医生手段,医疗知识,张扬连给孙思邈做徒孙的资格都没有。
可偏偏他知道的那些紧急治疗方法,大都是经过无数次的验证,一千八百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后来又经过了科学的归纳,有一些方法和手段,是孙思邈从未听说过的。
“妙啊,甚妙,将军,请问这血管又是何物?”
“大抵就相当于经脉吧,血液从中流动,抵达全身……”
诸如此类的问题不断的从孙思邈的口中问出,让张扬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感觉。
张扬很像告诉孙思邈,他是杀手,不是医生,他只知道受伤了应该怎么做,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哪知道去?
不过好在孙思邈似乎也看出了张扬的窘迫,没有再细细逼问张扬,不然张扬真要找借口逃跑了。
“不知先生是否愿意留在这幽并?”
“既然将军如此悲天悯人,我若不识抬举,岂不是辜负了将军的一番美意?在下愿效犬马之劳。”说罢,孙思邈躬身一拜,算是答应了张扬。
悲天悯人?如果死在陷阵营手中无数的官军听到孙思邈这个话,怕不是要气得活过来,什么时候,这杀人不眨眼的小人屠也悲天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