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身子向后一靠,望了三人一眼,压低了声音道:
“这里面的事,你们就不知道了。听说年家二少爷生性顽劣,又深得母亲溺爱,愈加淘气,几年来已气走多位老师,传说还差点闹出人命。现在京中,凡知底细的读书人,无人敢应聘。
年大人十分着急,你们猜猜,年府请位老师一年能给多少银子?”
“多少银子?”
“一千两。”
三人惊得张大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眼珠瞪得要掉下来。
“一千两,我们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银子,我们没读过书,否则的话,就是让年公子当马骑,也要去挣这一千两银子。”
李爷嘴一撇,用鄙夷的眼光看了那说话的青年人一眼道:
“这还不算,年大人还悄悄放出话,凡能教好二少爷的,今后的前程也会帮忙的。可惜你我都不是这块料,是不是?”
“那是,那是。”三人点头称是。
又吃了一会酒,李爷起身告辞,张爷急忙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双手送于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