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眉梢轻挑,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她什么时候亲自送过男伴,陆白竟不识抬举。
若不是她理亏,这会儿陆白的脸就该落上两个巴掌印。
梁珍也不跟他纠缠,领他下楼后,手肘一勾脖颈就把他往车上拽。
陆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保镖推搡进了副驾座,随即“咣当!”一声,梁珍重重甩上车门。
“珍姐,我得去上班,麻烦您。”陆白叹了口气,别扭地系紧安全带,说道。
梁珍边开车,边满不经心地问:“晚上摆摊,白天还要上班?一天打两份工不累吗?”
陆白讪笑,“我不吃肉是因为肉不好吃吗?”
“是为了减肥。”梁珍调笑道。
陆白也跟着笑了两声,车内气氛逐渐轻松起来,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
梁珍现在才知道,陆白今年23,外地人,高中学历,在一个高档酒店做厨子。
家里面原本有个赌鬼父亲,前两年也病逝了,还欠下不少债务,全靠陆白一人偿还。
一辆香槟色法拉利侧停在酒店门口,带着白手套的服务生含笑走来,俯身拉开车门迎接。
陆白吓了一跳,局促地避开服务生的目光,解开安全带匆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