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谢阳离开后,盛献策忽然开口:“谢阳与丁杨两人虽然和主子是同门师兄弟,但主子过多亲近了些。”
陈锦年挑眉,“你想说什么?”
“那谢阳看主子的眼神不对,主子对情爱一事像来不通透,没看出来也在情理之中。”盛献策直言,他确定陈锦年什么都没看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说出来。
陈锦年轻咳一声,拿起勺子的手一抖,“会不会是看错了?”
阳阳那么可爱、弱小的一个小弟,盛献策这话的意思一是谢阳喜欢她,可她在谢阳面前是男子的身份啊?
二则是,明指她迟钝不懂情爱呗,虽然她确实不懂,可也是要脸的啊。
盛献策听到陈锦年这句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一脸你觉得呢的表情。
陈锦年脸色灿然,半晌也没憋出一句话,十分憋屈且难以下咽的将一整盏冰酪吃了个精光。
“算了,反正我这次走了估计以后都不回来了,日久就会把我忘了的。”陈锦年轻叹了一声,满脸无奈。
盛献策点了点头,便兀自走了出去,在看到殿门口的谢阳时,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别肖想不该肖想的人。”盛献策目视前方,一句轻飘飘的话传到谢阳耳中,他一愣,看向盛献策,表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