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夜煜宁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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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夜小婉走了，便只剩下江北北和李焕然两人。
毕竟不是熟人，江北北有些拘谨，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还是李焕然先开了口：“你现在怎么样？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嗯！”江北北点点头。
“哎！”李焕然轻叹了一口气：“其实那时候你就不应该离开，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与夜五爷的关系，便没有跟你细聊，以为你只是在意自己的病，在你走后，我和夜五爷聊天，才知道你竟然是区分你和婉青。”
江北北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特别是在听到夜煜宁找他聊天，更为惊讶。
“你是不是觉得很震惊，你都已经走了，夜五爷怎么还找我，甚至还和我聊天？”李焕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江北北缄默。
李焕然语重深长道：“其实夜五爷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过。”
是没有放弃过婉青吧。
江北北感觉心微微抽痛，还以为十八年，因为岁月的洗涤，她已经能坦然面对她、婉青和夜煜宁三人的关系了。
没想到被人当面提起，心还是会痛，还是会在意。
“江小姐，你知道吗？你太过在意了，其实你与婉青本就是一个人，为什么要区分彼此呢？”
这句话不管是从夜煜宁，还是从叶彤嘴里说出，在江北北看来，都是在安慰她。
可这话从一个医生嘴里说出来，便让她有震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