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司柠嘴角噙着几分讥笑道：“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缠着我也没有用。”
这时，一辆计程车停在两人面前。
司柠挣开他的手，打开后车门上车：“师傅，快开车。”
车子驶离，她鬼使神差地回头，透过后玻璃看到男人站在原地，脸上是悲凉的神色。
她不敢多看一眼，回过头神情复杂，莫名心脏抽痛。
回到公寓后，司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坐在沙发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暗，她起身打开墙壁开关，客厅顿时被照亮。
手机铃声响起，显示的备注是大哥两字。
司柠盯着手机屏幕，片刻才接通：“喂，大哥。”
她无精打采地走到落地窗边站定，望着高高挂在夜空中，泛着清冷光线的弯月。
司子御磁性的嗓音透过听筒，带着金属感沙沙的声音传来：“小柠，你病好了。”
“托你的福，痊愈了。”司柠冷嘲热讽道：“怎么，还想在给我下药，摧毁我的神经？”
话落，手机另一头静默一瞬，几分钟后听到一声重重的叹息。
“对不起。”司子御低哑道。
“不必。”司柠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
说罢，她挂断通话，转身回到房间，快速地洗了个澡，早早的睡下。
翌日。
司柠起了个大早，换上裙装出门，打了辆计程车来到江宴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