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云巧调额米,冷笑着又道,“那刚才是谁啊,说我大言不惭,说我拿着鸡毛当令箭!”
“那是……”
“我与王爷是没有成亲,但你公然贬低我未婚夫婿,我不能质问吗?只是个戍守边境的,你倒是给大家戍守个看看!”
话落,一旁跪着的食客,有人不满的开口——
“就是啊,北芪给北苑县水源下毒,制造时疫,那是淑惠县主铤而走险,带人过去的。”
“可不是嘛,你一个二等伯爷,出事的时候你干啥了?”
“还王爷只是个戍守边境的,就你这德行的去戍守边境,你以为你能活?”
“八王爷守南镇北,你是个啥东西,在这儿肆意诋毁……”
“……”
云巧没想到这么多人帮腔,细想一想,倒也人之常情。
北芪所作所为,年前这边就都知道。
大军集结,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他们相信的可不是什么二等伯,而是八贤王的虎狼军!
云巧见差不多了。
站起身,扭头看着定北侯,侧身行礼,道:
“侯爷还请为小女做主!他公然侮辱王爷,这该如何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