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念初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这一刻她很平静,当她推开这扇门时,她的愤怒已经消失殆尽。
愤怒,除了会让自己在不冷静的情况下做错决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元念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丰记粮铺有霉粮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
苏清河撩起衣衫下摆坐下,很干脆地承认。
元念初又问道:“是针对我下的饵吗?”
苏清河淡淡地笑了笑,“公主可记得,二妹婚宴后皇上密旨中所说的东风吗?”
这次要办的是谢家!元念初不由站起身来,走到书案前盯着苏清河,“那些霉米是谢家的?所以东风是我?难怪萧云策说是你们麟卫设的饵?为何要非要选我呢?”
苏清河瞬间隐去笑容,轻轻地问道:“所以公主来质问我,是因为萧云策给你通风报信了吗?”
元念初不由冷冷发笑,“不要再装着在乎我了,不要再装作毫不知情,你没让麟卫盯着我吗?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苏清河定定地看着元念初,眼底讳莫如深,元念初毫不退缩,与他对视,半晌苏清河才开口道:
“谢家对你一直不依不饶,丰记,是谢家对你下的饵,你的人自己咬得钩,怪不得别人。麟卫不过是旁观者而已。”
元念初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旁观者?我一直以为麟卫是公主府的助力,居然是旁观者。公主府与你无关吗?你怎能犹如一个外人一般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