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生气,此人身上曾有鬼气控制的痕迹,大抵是被那些纸灯笼控制引人过去的,也属无心之失。现在纸灯笼已灭,他也不会再干此事了。”
桑伶这才和谢寒舟下山离开了。
老汉还是埋头挖药,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觉。
……
临近天黑之前,两人赶到了一处小镇子。
这个镇子位置偏僻,人流不大。
虽然位于泽州和蜀州之间的要道之上,但来往修士商队选择到城池乘坐商船的多,凡人又喜偏安一隅的,很少有赶路的旅客路过。
桑伶赶在客栈打烊前了进来,小二稀奇,拎了壶茶过来引路招呼桑伶两人上楼:
“客官,我们这里很少有旅客过来,这个镇子就只有我们一家客栈,再晚点我们客栈就要关门了,您运气还真是好。”
桑伶将头顶的斗笠收了起来,伸出拳头将脊背狠敲了两下,一片灰尘中脸都皱成了苦瓜。
“恨不得走了一天,再命苦些,你就看不到我了。”
一路上都在赶路,就连中饭都是吃的干粮,就怕路上赶不及,可算是天黑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