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再有人,还能管得了这么远的事情?咱们现在搞死他们,等京城知道消息,人都便成白骨了。”
男人说着凑到里正身前:“堂叔,咱们这村子里的,若是有人来了就不听话,往后岂不是更难管?您一定得现在就拿捏住他们。”
听了这话, 里正神色逐渐变的坚定起来,他咬牙,将侄子拉到近前:
“那家人来的时候穿着不破烂,还架着一辆马车,还有东西吃,老子怕……”
“哎呦堂叔,这您怕什么,他们原来可是太子辅臣,藏起来一片半片金叶子都够打点一路买个马车了,您放心我去试探试探,若是他们没什么依仗,您就放心收拾他们。”
里正一听乐了,拍了拍堂侄的肩膀:“成,还得是二狗你心里装着叔。”
里正这话说完看了看站在一旁,自己那两房不成器的儿子。
这时候居然还没有个侄子顺心,他瞪了一眼,将人都骂走。
二狗子给里正顺顺气,嘴里叼着根稻草,晃悠着便朝沈君月家去了。
此时,衡阳和沈沐雨也醒了,沈君月刚煮了白粥给他们。
屋里没有凳子,也没有像样的桌子,虽然她去扫荡三川县衙的时候,收了不少桌椅板凳,但目前这情况,却不好拿出来,只能把被子掀起来,让家人坐在床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