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厄秀拉说,“就是推行最新的机器呗!”
“太对了!”戈珍说。
“你知道他杀死了他的弟弟吗?”厄秀拉问。
“杀死他弟弟?”戈珍大叫着皱起了眉头,似乎她不同意这么说。
“你还不知道?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他和弟弟一起玩一支枪。他让弟弟低头看着装了子弹的枪筒,他开了枪,把他弟弟的头打破了,这太可怕了!”
“多么可怕!”戈珍叫道,“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对,当他们很小的时候。”厄秀拉说,“我觉得这是我所知道的最可怕的事儿。”
“他并不知道枪里上着子弹,对吗?”
“对,那是一支在马厩里藏了好多年的老枪了。没人知道它还会响,更没人知道它里面还上着子弹。可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吓死人啊!”
“活吓死人!”戈珍叫道,“同样可怕的是孩提时代出了这样的事,一生都要负疚,想想都害怕。想想这事儿,两个男孩子一起玩得好好的,不知为什么,这场祸从天而降。厄秀拉,这太可怕了!我受不了。要是谋杀还可以理解,因为那是有意的。可这种事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这——”
“或许真是有意的,它藏在潜意识中。”厄秀拉说,“这种漫不经心的杀戮中隐藏着一个原始的杀人欲,你说呢?”
“杀人欲!”戈珍冷漠、有点生硬地说。“我认为这连杀人都不算。我猜可能是这么回事:一个孩子说:”你看着枪口,我拉一下板机,看看有什么情况。‘我觉得这纯粹是偶然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