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就连陆岳也理所应当的这般认为。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没有哪个真正的贵族,会容忍家中的女儿在外抛头露面的做生意。
赵月秋面上笑容不改,点头道:“三王爷说的是,小女子与太子殿下同是晋国上京人氏。”
燕亦衡乐了,拍手道:“如此说来,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咱们喝第一杯酒的理由便有了,戚兄,这杯酒不得不喝,你说是不是?”
“三王爷想喝酒便喝,何必寻理由?”
听了此话,燕亦衡笑得更加畅快。
四人同一时间举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微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香甜气味。
仔细一品才发现,此酒果真如赵月秋先前说的那般,酒香醇美,余味无穷。
饮完第一杯酒后,陆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局促,回想最近成安发生的几件大事,斟酌道:“其实,若是这段时间长容太子能在兰心府邸避一避风头不外出,许是最好的选择。”
聪明人都知他在说什么,无谓就是晋国与凉国之间的那点事。
听了这话,燕亦衡不赞同的摇头道:“凭什么要让戚兄避?戚兄不主动去找他们麻烦就是好的了,他们还想怎样?”
想那凉国,从根上便被蛀虫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