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同样愤怒地说:“凭什么让我出局?为什么离开的不是你?你算老几?不要以为你有根棒子就可以到处耀武扬威。老子混得再怎么差也是龙太子。我血管里流的是龙血,你懂吗?你不过是个泼猴罢了。尽管尧帝将咱们几个分到了一起,但是也没说谁当头。即便是说了,我也未必答应。”
猴哥心里清楚,敖烈在不周山的孔穴中隐藏了那么多年,隐忍了那么多年,他最害怕的是失去尊严。毕竟,他度过了数百年没有尊严的生活,对自己的状态早已受够了。他面临被天庭逮捕的风险,一直与敖敏、猴哥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尊严。
敖敏怕敖烈与猴哥再度冲突,更怕他一走了之,于是劝道:“三哥,现在人族面临很危险的情况,你能不能少找点事,好好配合下行吗?”
“连你也站在他一边?”敖烈怒道,“你小时候光屁股在西海洗澡,是我给你把风。当时我就该告诉大伯。”
敖敏羞得脸通红,生气地说道:“三哥,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你真是太混蛋了。你走吧,滚得远远的,最好是回你的破不周山里。”
“走,”敖烈笑了笑,搂着敖敏的肩膀道,“咱们去屋子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