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樱落?”屠赤文听了有些吃惊。
“小人也觉得奇怪,难道是花樱落发现小人了?可她为何躺在地上?小人探了她鼻息,只是昏迷过去了。小人不敢再流连此地,没敢再管花樱落,赶紧回去屋里睡觉了。小人句句属实,不敢再欺瞒大人。”韦弘书满眼真诚。
屠赤文倒是信他所讲的,可是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屠赤文问道:“你进出花婆婆院子,本官为何没有被惊醒?不仅是本官,连屋里其他人也没发现。”
韦弘书有些不好意思道:“大人,那个,那个…”
“说!”屠赤文不耐烦了。
“小人事先在屋中油灯里放些了迷药,所以诸位大人就睡得较往日沉了一些。”
“韦弘书,你个小人!亏得本官叫你一声贤弟!”屠赤文听了后有些生气,感觉自己的信任被喂了狗。
“大人,小人无意害诸位大人,只是一点点迷药而已,真只有一点。”韦弘书说着竟然还用手指头比划了起来,让屠赤文更加恼火了。
“本官再问你,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对屠赤文这个问题,韦弘书好像没有思想准备,他惊讶一下,想给自己一些时间编故事。屠赤文见他又要耍滑头,直接把那堆家书扔到了地上,对他说:“你真以为本官是个草包?”
韦弘书跪在地上,这下真的没了折。说还是不说呢?说了这下把太师出卖了,不说恐怕自己过不了屠赤文这一关了。太师不是信不过这人吗?屠赤文一点也不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