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姐刚把汤盅从火上拿下来,就瞧见薛江右站在餐厅入口。
嗯,的确是盘靓条顺。
“是二少爷的朋友吧?”娴姐亲切地说,“来,快喝汤。”又示意佣人去楼上收拾。剩下两名则在灶台前忙忙碌碌。
薛江右不知道这是谁,只觉和蔼可亲,在长桌前坐下,说声谢谢,转头又让阿芬也过来。
“吃过早饭了吗?一起。”
阿芬踌躇两秒,娴姐笑着招手让她坐低:“是二少的秘书吧?辛苦你了。”
点心一样样摆上来,白粥也盛出晾好,薛江右嗓子生疼,又哑得过分,怕说多了话引人猜想,只是闷头吃饭。
娴姐也不多言,薛江右吃了会儿才发觉她一直站在旁边,一愣过后,伸手请她坐下,被摆摆手拒绝。
娴姐笑得眯起眼看他:“是规矩来的。”
强撑着在外人面前若无其事吃过饭,浑身的力气已经耗尽,告辞回到卧房,一些弄乱的痕迹已被清理,床褥也换过。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脸腾地烧红,一时恼火,一时羞愧,爬上床裹在被子里半天都缓不过来。
越芸的电话恰好call来,接通后发现他声音要死不活,顿了顿,又问出那句越芸专属的招牌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