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实在是太感人,容溪几乎以为这是真的。
然而,她依旧是一声冷笑,笑意却在眼底对成万千冰封,“齐王,我宁王府到底与你何仇何怨?你在未看明的情况下,就把脏水往我宁王府的身上泼?你居心何在?”
她的声音朗朗,没有一丝胆怯,表情更是严肃而悲愤,眉梢挑起,自带了几分威严与凌厉之色。
冷亦维话一停,他转头看了看容溪,低声说道:“三嫂,臣弟知道你的心里难过,但是……还是把这件事情压下,不要曝于人的眼前吧。快点求求父皇吧。”
“本王妃的确是要求求父皇,”容溪说着,慢步走到皇帝的面前,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急,腰杆笔直,如挺拔没有一丝弯屈的玉竹,“父皇,儿臣请求您,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把那木屋里的两个人押出来,仔细审问,如果这两个人真与我宁王府有半分关系,我宁王府自当领受责罚,但是……”
她的话锋一转,目光沉沉的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众人只觉得那目光像是刮骨的刀,在自己的脸上滑过,似有刺辣的疼痛传来,都忍不住像后缩了缩,而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像是用刀锋一字一字削出,带着森然血气,“如果这屋中的二人,与我宁王府没有关系,还请父皇主持公道,给那些污蔑我宁王府的人一个惩罚,还我宁王府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