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付流藜没有犹豫。
左右她已经嫁出去了,是别家人,哪怕有一天她跟晏魁和离,她也不会回到付家来。
她会抓住这个机会,脱离之后,就是自由的个体。
若真有那日,她自己行商,买一个小院落住着,似乎也不错。
“那么,夫人想要我如何?”晏魁好奇。
“不如何,”付流藜轻拂石板桌:“不咸不淡的往来,就够了。”
家里除了老夫人与大哥,另外三人总是让她难受的,何不远离了好。
“有夫人这句话,我自然不敢多管闲事,”晏魁忽然伸手过来,捏她掌心:“幸好手还是热的。”
付流藜抬手挥开他,“想说什么,我的心是冷的?”
“须得试过方能下定论。”
晏魁被挥开的手腕一转,动作极快地扣住她小臂,往前一揪,人被带动跌坐在他怀里。
把付流藜扶好安置腿上,这个高度,正好方便他埋头到她胸前。
竟然真的在查探她的心脏……?
付流藜两手捧住他的脑袋,双目微眯:“这位公子,有没有人跟你委婉提及,言行轻挑并非君子所为。”
晏魁抬起脸庞,无辜眨眼:“不曾听闻。”
“那我现在就警告你,不许对我太放肆!”付流藜眉头倒竖,她要是继续放任下去,这人岂不蹬鼻子上脸?!
“看来还不到时候。”晏魁乖乖松手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