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又觉得,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说不定是她狠心不想管这个姐姐,所以直接出去了。
谢云柔见容虞绷着一张脸,脸上却没有太多恼火,便猜到他肯定是在担心谢云舒遇害。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有些不快。
在谢云舒出现之前,容虞也好,程怀瑜也好,全部都是围着自己打转的。
也正是因为有他们的青眼,无形中把谢云柔的身份往上抬了一抬。
现在可倒好,程怀瑜和自己决裂,连带着程家也不待见自己。容虞表面上还帮着她,可心里的天平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偏向谢云舒。
思及此,谢云柔的眼底闪过恨意。
她昨日把蛇在雄黄酒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今早放出来的时候已是晕晕乎乎。
她把蛇藏在随身的锦囊里,没让任何人发现。趁打水时,背对着谢云舒和容虞,悄悄拿出来,扒开它的嘴,在小腿上用力扎了一下。
扎完以后,她忍着疼,把蛇又放回了锦囊。
笑话,万一随手一扔,被容虞发现,拎起来一看,是泡过雄黄酒的,岂不就穿帮了嘛。
谢云柔做事,绝不会给自己留破绽。
但眼下,她不由得暗暗庆幸还好蛇没扔掉,因为,它还能再派上用场。
谢云柔把蛇拿出来,手指轻巧地一抛,而后急急拽住容虞的袖子,故作惊恐地道:“蛇……是蛇,是咬我的那条蛇!它在那边,在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