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对傻瓜才能说是不着边际的奢望,先生,而您是个聪明人。这样吧,您先到我的卫士营来当个掌旗官,等打完仗以后再让您带一队人,您看怎么样?”
“噢!大人!”
“您接受了,是吗?”
“大人。”达德尼昂神情尴尬地说道。
“怎么,您不接受?”红衣主教惊讶地大声说。
“我在陛下的禁军服役,大人,我没有任何理由对此感到不满。”
“可我一直以为,”主教说,“我的卫士也就是陛下的卫士,而且,一个人只要是在法兰西的军队里服役,也就是在国王的麾下效力。”
“大人误解了我的意思。”
“您是想找个借口,对不对?我明白。好吧,您有这种借口。晋升也好,即将发动的战事也好,我为您提供的机会也好,那全是给人家看的;而对您来说,首先是您需要一种可靠的保护;因为有些情况恐怕应该让您知道,达德尼昂先生,曾经有不少人在我面前狠狠地告过您的状,说您并没有日日夜夜都在一心一意为国王效力。”达德尼昂脸红了。
“还有,”红衣主教一边往下说,一边把手按在一叠卷宗上,“这些档案材料都是与您有关的;不过我不忙着看材料,而想先跟您谈谈。我知道您是个很有决断的人,只要引导得法,您的效力是不会给您带来危害,而会使您大有得益的。好了,好好想想再作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