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觉着不对,别人或许不可以,可峥子是辽安候外甥,他不信辽安候就那么放心把儿子和外甥丢在苦寒的卫所历练,不管不问。
所以她总感觉他们有通信的渠道。
看着信中最后一句话:峥子无事,阿满姑娘莫着急——辽安候卫泽成。
锋利遒劲的字体彰显着写字的主人性子,阿满看着这句话久久没说话,心里漫上无奈,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
另一边,天门关!
卫泽成他们都以为小黑也就来看看沈峥,守上一两天就会走了,毕竟这是一头狼又不是人。
可是谁也没想到小黑这么忠心,自从进了营帐,除了吃饭拉屎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榻上昏迷的人。
一守就是十天,中间谁叫都不听,就连勉强算是老熟人的白老头也没能获得小黑的青睐,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白老头。
不对!小黑偶尔也会格外关注白老头,就是白老头拎着药箱来个峥子换药扎针的时候,灰绿色的狼眼一动不动盯着白老头手上的动作。
今天白老头照旧来给峥子把脉、换药、扎针,一路畅通无阻的进来,坐到塌边行了一遍针以后,白老头才觉出几分不对味儿来。
少了点儿紧迫感啊,具体来说少了点儿狼眼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