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却没有听她的。大手开始,把她的手指,从自己身上一个个掰掉。
白枝抿了抿唇。看样子这次是没能把他勾住。
他若是被勾住,就会像前几次一样,上来就掐她的腰。
如果没动手,就说明没动欲。
果然他把她从桌子上扶正就走开。
白枝知道周淙也一直属于自制力很强的男人。
他不是时时刻刻,或者用某一种方法就一定能被勾出欲望的人。
他的欲望从来都是只有他自己想了,才会出现。没有任何征兆可循。
不过一旦出现,她也就只有受着的份。
白枝很识趣,没有在他没有兴致的时候缠着。
他对她说:“找个房间呆好。”
说完,她很乖就去了。
周淙也去开门,打开是一张标准酒店人的脸,没有餐车,也没见过,他语气很淡:“有事吗?”
张姐是主动过来的。
她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决定不能害白枝。
所以她打算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告诉白枝和周淙也这一切。
谁知她门一打开看到周淙也的瞬间就傻掉了。
因为高度问题,张姐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喉结上的笔画。
深墨的黑,一撇一捺。男人井井有条的衬衫装束和气质,显得那个字在那里特别显眼。
特别胡闹,还有点厮混、颓靡的感觉。
白枝在他脖子上,写得是一个,赤裸裸的“入”。
周淙也当然不知道她原来真的写了一个字。
那个入字,印在那张雕塑般的脸下,突出格外大的喉结,张姐的脸瞬间羞得通红,难以想象没人的时候,两个人混到了什么荒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