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林姨吗?”
丛芸说:“林姨感冒了,在家休息呢。”
宣景从楼上下来,站在丛芸身后,手自然地扶在她背后,“不是说了,一会我来做。”
丛芸说:“你还要忙。”
“行了,你俩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陆予诺往门口走,边换鞋边说,“我真是自己找罪受,你们俩就没个闲人送送我?”
宣景觉得外面冷,刚要说我去送,被丛芸拉住手臂,“我去,这种事交给我。”
“好。”宣景又对门口的陆予诺说:“慢走,我老婆不让我送你。”
丛芸龇牙,娇嗔的说:“讨厌。”
送走陆予诺,丛芸回到宣景身边,“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什么吗?”
宣景靠着桌沿,搂着丛芸的腰,“说什么?”
丛芸每次看到宣景戴眼镜都会想起斯文败类这个词,两手自然地在他颈后交叉,靠着人说:
“宣总,你犯规了。”
宣景轻笑,“我能听听什么罪名吗?”
丛芸摘下眼镜,微微昂着下巴看宣景,“太帅了。”
“是吗?”
因为宣景的坐姿,让他看起来整个人懒洋洋的,甚至还带着点纨绔的痞劲。
“今天梁女士来电话了,让我们有时间过去趟。”
“什么事?”
“我哪知道。”宣景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丛芸光顾着说话,“你都没问问。”
“去了就知道,问什么。”
他将人放在床上,欺身压上来,丛芸看着他一粒粒解衬衫的扣子,说:“你都不问清楚,万一有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