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于一些人来讲，他们所认定的规律是，道长要么是抓鬼，要么是抓妖的。
在人或者妖和鬼之间，人必然是优先的。
而道长都是保护人的，所以才会对我敞露心扉。
见到他对我讨好的嘴脸，不知为何，我看着竟有一点反胃。
我还是保持着先前得体的笑容，随后说道。
“不管我和她之间，有没有其他关系，你都要交代你这面的内容，公事公办，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和她口中说的一不一样，如果一样的话……”
“道长，你可千万不能听那鬼口出狂言！”
季主任的脸色一变，他慌忙说道。
“那丫头就是在胡言乱语！她一向不怎么老实，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思维有点过于固相了。
欺负她的人确实在学校，未必是同学。
还有可能是主任，老师或者校长。
这么一想，似乎就通透了许多。
如果她真的招惹了这一层次的人，相当于得罪了一片。
那她被欺负的可能性就太高了，至于陈敬邀本身，我并不能够指望她带给我多么有用的线索。
因为鬼魂本来的记忆，就是错乱的。
有些鬼魂能够记住最重要的，就已经相当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