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怕周围都是侯爷的眼线,便让叶勋在皇宫呆过一个时辰才让他离开,而且还让文度用锦衣卫的马车送他回去。马车上只有叶勋和文度两个人,气氛有点尴尬。文度为了打开僵局,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这条街上是锦衣卫和东厂的布控范围,应该不会有清远侯的眼线,你看那里就有我们一个点。”文度掀开帘子指了一处给叶勋看。
叶勋没有心思听他说,烦躁地吐着气,突然问道,“刘秀现在死了吗?”
文度一惊,“你知道这事?”见叶勋不答,便接着答道,“前天他老婆孩子来收得尸。曾经也算的上叱咤京城的一号人物,落得这个下场,的确让人扼腕叹息。”
叶勋低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文度又言道,“通过刘大人这件事告诉我们,皇权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挑战的!你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天子!咱们的皇上平时看着也很仁慈,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真的生起气来,那也是雷霆之怒,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了的。皇上真正在乎的是别人对他的忠心,如果你跟皇上一条心,你做错多少事,皇上都可以包容原谅。但如果是有了二心,甚至背叛了他,皇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饶过你的。我知道你不愿意听,我也不多说,你心里有数就行。你想好什么时候行动了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我说一声。”
文度斜眼看他,他说了这么多,叶勋连一点回应也没有。他现在这种有话不言尽,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让文度又憋屈又生气。他看了他一会儿,又不好发作,恨恨地扭过头去,撩起窗帘透气,假装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