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脑壳死的,吃成这样了还要吃……”花婶一看到花伯就是一声断喝。
“好吃……”花伯边这么说边继续吃着。
“砍脑壳死的,以后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这下倒好,这天都变了……”花婶看着自己的丈夫狼狈不堪地吃着西瓜,如此劝说着。
“天变了也要吃,反正天不过如此,能奈我何……”花伯边吃边这么说着。
花伯说完这话,便又分一块西瓜递到花婶手上,可是这花婶打落了他递过来的西瓜,此时断不敢吃,人在做天在看的,花伯不怕天,而自己却不能不怕。
且说大官把少秋抓住这天,走了不远,突然发现这天变了,本来刚刚吃过早饭,怎么一下子变到了晚上了呢?此时看了看少秋,似乎觉得他有所冤枉,若非荒村人们故意陷害,以如此一表人才,却要做下犯法之事,这叫人如何相信呢?大官此时也不管人们说什么了,再也不能羁押此人,否则后果相当之严重,可能在老天一怒之下,甚至取了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