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打着石膏,看着一脸惊异的叶盏卿跟心虚躲闪的秦陶陶,无力道:“老婆,你是给我生了个跳跳糖吗?”
叶盏卿为此拎着秦陶陶后脖领子好好训了她一顿,小家伙哭的泪眼汪汪一幅全然知错的样子,转头就在秦捷睡觉时给他盖上白布送上了几朵菊花,然后跪在他床边咿咿呀呀的哭丧。
“爹啊……爹啊……”
秦捷太阳穴突突直跳。
“爹还没死呢。”
秦陶陶擦了擦眼泪,操着一口东北话的口音说:“我提前预习一下呗。”
秦捷盖上白布躺回去。
造孽。
一次,秦捷下班回家,秦陶陶脸色着急忙慌的捂住屁股朝着他奔来,秦捷刚想伸手抱她,却有种强烈的直觉驱使着他下意识的往外跑,他一跑,秦陶陶就急的不行,“爸!爸!快接住!”
“接什么?”
“要兜不住啦!”
秦捷直觉来说不是好东西,他一个劲儿的躲,秦陶陶还在身后哄骗他,“是好东西,你信我!”
“你又想骗我接你的粑粑。”
秦陶陶急的要哭了,“不是的,是我的热热的爱!”
“我才不要!”
一大一小满院子的跑,钟美萍站在二楼阳台上无奈轻笑。
两人追来追去最后还是秦捷憋着呼吸把拉裤兜子的秦陶陶扛回房间给她洗干净,秦陶陶飞到不识好歹反倒打一耙,哇哇大哭,“你算什么爹啊!你连我的粑粑都不接!”
秦捷脑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