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都争气一些，他还用得着看陆宴脸色。
赵义这才明白老板的邪火来自哪里。
他家这位老板也是个自虐狂，老板娘在的时候，他对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不在的时候他又关心得不行。
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周亦安戴上眼镜，扯了扯嘴角，又恢复了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请进。”
办公室门被推开，柯玉莹拿着文件进来。
赵义趁机溜走，免得等下又被殃及池鱼。
“周总，这是这一季的新品方案，请您过目。”柯玉莹把策划案放在他面前。
“坐吧！”周亦安态度温和，丝毫不见刚才暴戾的模样。
他打开策划案，慢条斯理看了起来。
五分钟后，他合上方案，温和道：“这几款新品不错，你很有眼光。”
“谢谢周总。”柯玉莹有些不适应职场社交，放在腿面上的双手不停地搓动，“这些是宋老师帮忙选的。”
有宋怀朝坐镇，周亦安自然是放心的。
不过这个宋怀朝是盛情请来的人，又让他如鲠在喉。
他朝椅背上靠了靠，唇角微微勾起：“我对你们的专业素养还是很信任的，我相信这次新品上市，一定会引起轰动效应。”
“谢谢周总。”柯玉莹僵着身体，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